他妈有病吧!我为了一个你,把自己的命都搭进去?你算个什么东西!” 松松冷笑,她的右手把玩着那把刻刀,刀片推进又推出,发出持续的咯哒咯哒声。 松松直言道,“少在我面前打嘴炮,这么晚来堵我,是对白天的事不服气?” 松松瞧了眼宁真真的大脑门,倒是有几分好笑,白天被撞的地方,鼓起了一个大包,又红又肿。 而她松松的脑门,如似什么都没发生过那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