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你还盼着那个疯子苗舒曼，能说出什么反转局面的真相？我说你怎么这么一根筋啊？亲子鉴定都出来了，各种比对都出来了，你还怀疑什么？你不相信一个大活人的话，不相信白纸黑字的鉴定结果，你去相信一个疯子？”

向明远恼得打翻茶杯，“我看是你疯了！”

向阳看着强词夺理嘴不饶人的向明远，好像全世界都是错的，只有他向明远是对的，也不知是为什么，越到中年的向明远，越是固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