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关在隔壁笼子里的女人被敲掉了牙齿,而且一直说要找儿子,还说自己的儿子叫小阳阳!” 向柏凯死死盯着病床上的苗舒曼,“很有可能就是她!” 苗舒曼听到“小阳阳”三个字,她兴奋地喊出了声,“小阳阳!你们看到我的儿子了吗?他叫向阳!” 一屋子的人沉寂,面面相觑。 事情的发展变得诡异且扑朔迷离,但更多的,是后脊发凉。 向柏凯捋顺着这一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