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恨她没有尽到母亲的责任,他恨她一声不吭拐地走了小向阳,又一声不吭地带着小向阳离开。 他这扭曲的一生,都拜苗舒曼所赐。 向阳很难形容此刻的酸楚,千句万句,千思万绪,最后也不过是一句平常的询问。 “这些年你去哪了?” 疯疯癫癫的苗舒曼,冲着向阳傻乐,她再次用疤痕残破的右手,朝着自己的腰部比划,“他这么高,他叫向阳,是我的儿子,你看到他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