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，柳小柔属于天才型选手，一点就透，松松是否属于天才型选手，还需观察。

向阳回到办公室，却不见姜宝儿的身影。

吴雅雯连忙跑来解释，“向总，姜小姐走了。”

吴雅雯尴尬道，“姜小姐应该是生气了，临走的时候还说……让您自己联系她。”

向阳没有情绪，他倒是很清楚，姜宝儿是因为什么而生气，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，这些乱七八糟的情绪，在他这里根本无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