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明远指着自己的耳朵,“我才是被虐待的那一个!” 向明远喘着粗气,坐在一旁的袁枭主动凑上前。 袁枭冲着向明远包扎好的耳垂轻轻呼呼,这倒是缓解了向明远焦躁的心情。 十多分钟后,家庭医生从朱梦的房间里走出,表情略有担忧,“我还是建议,明天让夫人去医院做个系统的身体检查,最好再看看心理医生。夫人现在的状况我也说不清楚,如果是更年期那未免太早了些,但是各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