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男人出去的?” 姜宝儿深吸一口气,“这样不好吧?” 柳佳琳听着这一连串的理由,她实在不明白,自己哪里做错了,又有哪里不好。 从她嫁入姜氏,她每天跟随凌红的作息,早起素食,时不时拜佛诵经,她之前做了手术,好不容易恢复,出去散心逛街,倒也成了错。 就连她几点回家,去做了什么,都要一一报备?她又不是三岁小孩,更不是姜家的奴隶,她搞不明白自己哪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