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柏凯听着宁真真天马行空的各种妄想,他百般无奈,只得摇头。 宁真真看着向柏凯沉着冷静的模样,继而又看了看这安静整洁的病房,没有纠纷,没有生死厮杀,也没有争吵和责怪。 这是份难得的安逸,虽然她身体受了伤。 她依然爱着他,可她也恨着他。 一时间,连宁真真自己都摸不清楚,她到底想要什么,她昨晚没能狠心杀死向柏凯,而为了解除昨晚违法“劫持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