滚烫的开水,铁勺舀起,朝着栏杆里的苗舒曼泼了过去。 热水从头淋到脚,炙热灼烫,苗舒曼像个疯子一样吱哇乱叫,在笼子里直跳脚。 苗舒曼被关在这里很多年了,长久见不到光,和阴暗潮湿作伴,如今的她疯疯傻傻,却也都是自己一手作出来的。 滕辛朝着栏杆靠近了两步,目光阴鸷,“你还知道我叫向阳,你还有脸叫我向阳?” 苗舒曼抬起头,糟糕的双手胡乱拨开脸上的碎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