控制,他用镊子夹着棉球,浸染碘伏,一点点擦拭袁依菲的伤口。 袁依菲时不时发出浅浅的提醒,她眉眼含春,说着痛,而那尺度,被她拿捏的刚刚好。 等伤口处理完毕,她低头揉了揉太阳穴,诉着自己的状态,同时,也在解释些什么,“我现在晕晕的,好像酒劲越来越大了,好难受……” 她温柔的就快掐出水来,向明远被她的一举一动撩拨得春心荡漾,他恨不得现在就表明心意,他的魂儿已经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