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行好,放了我吧,我再也不敢了!” 房萧羽站起身,随手在旁侧的桌子上,拿起一把刀。 这屋子里本就阴冷,到处散着寒气,刀刃在寒气的衬托下,显得格外锋利。 房萧羽把刀子抵在赵刚胸口,他回头冲着滕辛说道,“哪里的血,放得最慢?我怕溅到身上,呆会儿不能干干净净地去见小柔。” 滕辛还未开口,赵刚哇得一声大哭,“不要杀我!不要杀我!求你了求你了!你让我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