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是有条不紊的,可床边的徐雅芝却泣不成声。 刚刚向阳听到的嘶喊声不见了,他猜想,那嘶喊声或许是来自于苏醒没多久的向柏凯,他听到了向柏凯的求助。 向柏凯说他很疼,那声音如无数针尖刺穿嗓口,撕裂沙哑;他说自己什么都看不见了,他说他疼到想要去死。 麻药的劲儿早都过了,脑瘤手术的痛感是什么样的,向阳试着去想象,会像偏头痛一样,持续不断的阵阵绞痛吗如同一把电钻不停的在脑袋里撕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