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过一段时间肿瘤的问题,还写了一篇质量颇高的论文,但现在让她对症下药的找出解决办法,还是不太可能的事情。 “只能冒险手术了!” 这时候,坐在办公室里的那位省城名叫吴元亮的专家开口了,声音洪亮,坚定无比:“除此之外,没有任何的办法,在这么拖延下去,恐怕病人会坚持不住。” “可是手术的风险太大了。”又一名专家开口了,吕清雪认识,是元洲医科大学的一位老教授,此时紧皱着眉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