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南鸢纤纤玉手一左一右握住罪与罚,左手虎口被剑身煞气灼伤,鲜血溢出的一瞬就凝固结痂,右手布满血色的纹路,宛如将要崩碎的瓷器。

她娇喝一声,剑身纹丝不动。

“不曾想,你居然能握住这两柄剑,唉,可叹更可惜,你终究是拔不出来。”中年人背负双手,摇头叹息:

“想要拔出这两柄剑,要么是先天剑”

中年人的叹息戛然而止。

此刻剑道洞府内的天地开始颤鸣,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