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 阮大兄蹙眉:“你为何要杀我?” 陈有徳道:“不杀你,我怎么上位?不杀你,我怎么做情报使?我日日夜夜都想杀你的。” “不过,我是真不明白,你明明是德王的学生,德王竟然一点也没有帮助你的意思。既然如此,那你就是一个该死的鬼喽。连德王都不帮你,还有谁会帮你?” 最后一句话,宛如锥子,刺入了阮大兄的心脏。 痛的他几不欲生。 这一生的信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