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七哦了一声,一脸悲戚:“戴参将,节哀,节哀啊。只是……” 他话锋一转:“你父亲亡故,可你为何现在才去丁忧?五个月前,你干什么去了?” 戴凌道:“五个月前,北疆战事焦灼,我身为飞鹰团的参将,应该以国事为重。所以,我忍受剧痛,没有丁忧。” “这些日子,北疆局面平稳,我心念亡父,夜晚,常常梦见父亲,我的心里,又是惭愧,又是思念。所以,我向燕副相申请丁忧,请燕副使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