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身上像是突然间长满了刺,说出来的话也带着讽刺,“那我岂不是要谢谢你,让我有资格做你的祭品” 辞渊显得很不耐烦,“你们女人怎么一个个都这么不可理喻,那算了,本君懒得再管你!” 他的身影伴着话音消失不见,我从床上爬起来,想去找我爸问个清楚明白,为什么要这么对我。 可是打开房门的那一刻我忍住了,明明心里已经有答案,我还去问什么,自取其辱么 他不过就是心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