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北翰的身影被树木花卉遮掩着,那些官眷贵女并未发现。

他有时候虽是没心没肺,但也知道避嫌二字。

正要绕路走开,就听见一矫揉做作的女声:“真是烦死了,这陆燕燕要与乡下来的亲近就罢了,非要请我们过来。”

“可不是,我都怕自己身上沾上了她的寒酸气。”

“寒酸她穿的可是罗云纱,可贵了。”

“罗云纱哎哟,你不说我都不知道呢,果然是乡下来的,穿着这么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