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惊呼。

秦敬回头看去,见庭院里停放着一具棺材,上面沾着泥土,一看就知道是刚从地里挖出来的。

他不是惊讶,而是惊恐。

因为他记得范氏的棺木是什么颜色和样式。

“大哥,你……这是干什么”秦敬说话都哆嗦起来。

秦正黑着一张脸,负手而立,浑身上下都透着压迫感,“你是要我细细审你,还是你自个儿将所有事情都交代了”

秦敬还想挣扎:“大哥,你说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