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花大绑,用旗杆悬于凉城城楼之上,以此祭奠我们那些为大业捐躯的兄弟们。” 男子若有所思的瞥了军师一眼,而阮潋则是怒意满腔,他们若真敢这般折辱自己,她定当咬舌自尽。宁为玉碎不为瓦全,她骨子里流淌的是镇国大将军的血,傲骨永存。 男子瞧见阮潋眼中的坚定与决然,心中微动,便回头淡淡道:“不必了。” 军师犹不死心,“可是主帅,不过是个妇人,所谓无毒不丈夫啊,再说她的夫君害死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