幽暗的地牢内,只有微弱的烛光轻轻摇曳,墙角的水珠“嘀嗒嘀嗒”,有一下没一下地滴着,在这寂静的牢内即显得清脆又有些惊人心跳。 然,地牢深处,一白衣男子依墙而坐,视四周空无一物,目光炯炯地盯着地面,手里的小木枝一下一下地画着,仔细瞧瞧,不难看出,他在画的是一女子,也只有看着地面时,他冰冷的面容才有了一丝缓和。 忽地,外面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,他长腿一挥,地面立刻混沌如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