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狗曰的放肆!混蛋!对待敌人,怎么做都可以,九帅乃是友军,是上司,你竟然敢伤人?真是岂有此理?” 闫春雨撇撇嘴道:“大帅,咱们弟兄脾气也不是泥捏出来的,两军混战,正是天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,他拿着马鞭子抽我,难道我不该给他一刀?如果不是看他清军的装束,我一刀砍下去,掉的那就是那个脑袋了!” “混账!去,想九帅道歉!” 闫春雨撇撇嘴,正要走过去,一旁的曾国藩笑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