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人啊外面还有个人站着,我哪敢走” “我就这么和他熬了一晚上,第二天醒过来,他还一动不动站在那儿。大热的天,不吃不喝,哪熬得住我就给他送了杯水。” “送完了他就拜托我去给排号扫一扫墓,还买了花和酒让我给他带上去。”门卫大叔顿住,视线长久地落在对面的树上,似乎在认真回忆当时的场景,“那么大个人,站起来跟电线杆子似的,连话都说不好。让我带东西上去的时候,声音都是哑的,断断续续的差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