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抽掉了似的,双腿酸软。 温峋低头,拧着眉,看着自己的双腿,十分不解。 他这样的人,五十公里负重越野都不在话下,不管受多重的伤都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,刚刚还争勇斗狠,把人揍得半死,废了人家命根子,这会儿居然站不起来了。 真是……温峋苦笑,以手撑地,借力站起来。窗外月光暗淡,冷风透过破败的窗户钻进来,清冷冷泄了满室。 他看着窗外暗淡的月光,补完了没说完的半句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