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星星出去拿快递了,说是买的颜料到了。” 温峋心里一跳,强烈的不安猛地缠绕他:“什么时候去的去多久了” 他的声音发紧,发涩,像拉满的弓。 “去了有一会儿了吧,应该快回来了,等她回来了,我让她打给你。” 温峋的不安和恐惧到了顶点,他甚至忘了礼貌,忘了回杨萍萍一声“好”,就匆匆挂断电话,打给所长。 电话响了好几声,才被接起,温峋没有客套,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