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纾洗完漱,清醒了才看到浴室的晾衣杆上挂着她昨晚洗澡时换下来的衣服。 她愣了几秒,走近摸了摸。 衣服是干的,散发着跟周景肆身上一样的淡淡苦橙香。 冬天洗过的衣服很难一晚上就晾干,除非他洗过后用滚筒抡完又特意熨过。 温纾抿了抿唇,想到昨天晚上按着她亲到半截儿忽然就红着耳根落荒而逃的男生。 半晌,忍着羞低头笑了下。 这人可真是……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