巾绕了一圈又一圈,生怕冻着。 饶是这样,双手也是冰凉冰凉的。 教室里有暖气,温纾习惯坐靠窗边,只有把一直把手搁在暖气上才觉得暖和,公共课就好很多,周景肆是暖体质。 他的手好像总是暖的。 明明在同样的环境,温纾冷的不行,小手冰凉,可被他的掌心给包进手里,比暖炉还管用。 临近十二月底,周景肆的课几乎都结了,课表错开,只剩下两三门还在收尾,他时间充裕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