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脊柱后流窜上一阵冷意。即便是寒冬腊月,她也未曾感到这般冷过。不过一瞬之间,摄人的寒意登即游走在她的四肢百骸间。 身上疼意不止,姜泠痛苦地紧闭双眼。 她已经很虚弱了,意识亦是模糊,满脑子只剩下那一句: 相爷说,弃母保子。 他只要孩子的命。 务必保住孩子。 姜泠再也忍不住,温热的泪水夺眶而出。 她原以为夫妻一场,步瞻多少会对她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