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瞻是第二日晌午,办完公事回府的。 姜泠听下人说相爷政务繁琐,忙起来几乎是不要命,也鲜少得空回府一趟。而如今,相爷光三天就回来了两次,定然是为了大夫人。相爷面冷心热,他虽嘴上不提,但心里肯定是记挂着夫人的。 听到这些话时,姜泠正坐在软塌边,安静地绣着一只鸳鸯荷包。闻声,她面上无悲无喜,只抿唇浅浅一笑。 她所求甚少,能在相府安稳度日已是万幸。 可身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