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允澄抱着毛茸茸的抱枕,眼皮很沉,肩膀上和脖颈布满了吻痕,裴修言刚刚给她上完药,现在已经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。 “老公”叶允澄的声音有些哑。 裴修言停下手头的工作,伸出手摸了摸叶允澄的头,她有点发烧,不知道是不是在花房着了凉。 “饿不饿。”裴修言将被子往上盖了盖。 叶允澄没什么胃口,她现在就是累,感觉骨头架子都要散了,本来折腾了一晚上,要回来之前,她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