玦只觉喉头发苦, 唇角微动便想开口问她, 可话到嘴边, 他又生生忍了,他已经问的够多了,何况表明他对戚浔颇多私自关注, 戚浔不知要将他当成什么人。 傅玦端起半凉的茶盏抿了两口, “没有就算了, 若是有, 我可替你做主。” 戚浔抬眸看傅玦, 这话不仅没令她觉得安慰,反让她心跳微滞, 她“哦”了一声, “那……那多谢王爷。” 傅玦心底极不是滋味, 这时戚浔没话找话道:“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