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心翼翼的残留的墨渍结块剔了下来。 墨块并不多, 戚浔拈了一星在指尖, 磋磨时墨色散开,更有种似曾相识的粗糙感,戚浔眼皮一跳, 又磋磨片刻, 神色越来越凝重, 很快, 她喃喃道:“怎么可能……” 周蔚不知她在做什么, 上前问:“什么怎么可能?” 戚浔盯着指尖那抹墨迹看了许久,摇头, “我还未想通。” 周蔚虽是好奇, 却也并未追问, 他们同僚大半年,他对戚浔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