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他死了。” 戚浔狐疑,“那寝房内只有他一人住着?” 此处是书院,在戚浔的印象之中,不应该是独居才是,傅玦道:“因过年,许多京城本地的学子,或是近处州府的学子都回家过年了,他那处寝房本还有三人,只是他们都不曾回书院,因此暂是他一人独居。” 戚浔记性极好,又道:“可他不是吏部员外郎之子吗?他为何早早来了书院?” 傅玦牵唇,“他此前未考中进士,他父亲对他给予厚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