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无根水炼丹,奴才们拿太上皇没辙,请皇上和大长公主恕罪!” 景泓面无表情地望着台阶上痴痴笑着的父皇,皱眉不语,我在一旁问道:“父皇从何时起成了这副模样?”算来益州出行之时御医只说父皇患了些诊治不清的异症,却丝毫没提及其对神志有所影响,看着父皇双手摊开、呆呆地望着夜空,雨水顺着他的头顶淋湿全身的模样,我的心中除了五味杂陈之外,还多了一丝疑惑。 “在你和亲之后。”景泓道“皇祖母听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