浓烈浩瀚,密不透风地倾洒出最后的绚烂。 我怎么也不会忘记他死死扼住我颈脖笑得癫狂的模样,肮脏的牢狱中他即使沾满血腥依旧清冷苍白得如同子夜的月光。那年我不懂人事,他只是燕国小小的世子。那年痴缠不清的我们怎么也想不到,在未来某个祥和的黄昏,燕王与昭元大公主会静立于夕阳之中,他教她唤他一句,“皇兄”。 沉瞻的侧脸匿在暖光之中,眉宇之间仍是世间少有的绝美容颜,这样的男子,或许我如何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