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兀自开口。 我走了过去,从倾城手里接过药盏,入手的温度微烫。余光中他鬓中的白发落入我的视线,端着药盏的双手有几分颤抖。 倾城退走后,无声无息的静默持续了良久。皇上面容消瘦,目光却锐利如常,我下意识闪躲,却听到他一声轻笑。 “终于不装病了罢。你好了,朕倒是病了!”他语带责斥,眼中却含着宠溺。 若是曾经,我定会无赖地撒娇,凭着他的宠爱任意而为。如今我早已做不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