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地生长在栖梧行宫遮天蔽日的林海中。 “阿胭,还好吗?”他没有回头,清冷的声音响起,短短几字却重重敲击在我的心上。 莫名感觉鼻间酸涩,我说不清心中压抑住的千头万绪。似乎就如现在,什么都在,什么都变了。我与沉瞻,正应了佛家那一句“不可说”,一说即错,一说即是劫。他一句“阿胭”,已经道破了我百转多年未解的结。 半晌,我走到了他的身侧,开口:“不知世子这一句‘阿胭’,是在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