厥人怎么会懂中原人的忠孝节义?” “忠孝节义?”贺兰寂将我的话语放在嘴边玩味,良久,起身,“你这个女人有意思,同我们突厥人讲忠孝节义,还将它用在宇文祁夜的身上?真是笑话!哈哈哈……” 他大笑着走出了破败的木门,那放肆轻狂的笑声却经久不散,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。 贺兰寂走后,黑屋里只剩下我一人,室内阴暗潮湿,只放着一堆干枯的稻草。我起身刚走到门口,脖子上便架上了两柄明晃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