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:“你这是在同太子一般责难我心狠手辣?还是在心疼那躺在床上的婕妤娘娘?我高息月从未逃避过什么,也绝不会承认自己没有做过的事!你若是如此,为何还要在父皇面前维护我?如果是在同情我,那我绝不需要!你倒不如去同情她,问问她为什么会把自己弄得今天这个地步!” 我说着说着,早已满脸雨水,背后袭来四面八方的寒意,直抵心脏。宇文祁夜一言不发地看着我,夜雨未歇,下得人心底一阵凉过一阵。 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