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,对于我和连溪之间的嫌隙早已心知肚明,但不知何故使他眉头隐隐皱起。长生驭来一驾马车,祁夜拉过我上去,一脸沉默。 马车上,我问:“我们去哪儿?” 祁夜简短地回答:“西郊。”他坐在马车里,身上的麒麟朝服映得他面若冠玉,透着几分冷峻。 我不知如何搭话,轿内气氛变得微妙。 良久,他的声音不疾不徐地响起:“你与燕国结盟了?”幽深目光似乎能将我洞穿。 我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