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中一怔,虽感觉到有些古怪,可从未想过会是他,时隔几年,我们会以如此方式重逢在长安。 那“金吾卫”把船桨丢在一边,行至船头,我顿时感觉到面前传来一股压迫感。 未及我抬头,他便伸手抓起了我的下颌,尖利清瘦,就像一把匕首被他擒在了手指之间。 我缓缓抬眉,透过盔甲直视着他幽深的双眼,徐徐说道:“男女授受不亲,还望世子收敛一二。” “呵呵,收敛?”仿佛听到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