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爷,您这又想干嘛呢?” 初夏被抱起,怒视着贺北溟。 “不请我上去坐坐?” 男人抱着她,却像是轻装上阵那般,步履轻快,语气也轻快。 “确定只是坐坐,不是做做?” 初夏冷眼瞥着男人。 可她并不知道她穿着这身礼服裙,还有这一嗔一怒,又或者是她的言辞刺激,都像是在贺北溟的心里放火。 让他的手臂跟铁一样,紧紧禁锢着她,不肯松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