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在身上割了那么大一道口子。” “那你可以哭了。” 李骁随口说出这句话后,就后悔了。 难道说,新婚小少妇都是水做的? 泪水快要把手术台给淹了,柔柔的泪水,还没有止住的意思。 李骁只好柔声安慰。 老半晌,心疼的上官柔柔才算雨过天晴。 却又低着头,双手十指不断的搅着衣襟,一副做错了事,怕被训的懦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