惠祯拿刀刺下来的绝望。 以及李骁突然出现的狂喜—— 这一幕幕在过去的两个多小时内,就像放电影那样,不断在她脑海中闪现。 她想哭。 她想叫。 她想狂笑! 可她却什么都做不了,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,死死扼住了脖子,再也无法动弹分毫。 安娜只能傻傻的泡在浴缸内,任由心肝不住地颤栗。 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