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然,把衣服都随手甩了出去。 当最后一件衣服被她抛掉后,她的笑声已经无比诡异,且放荡。 镜子里,轻盈迈上案几的荆然,做出了各种不可描述的样子。 一会儿,犹如趴在荷叶上的青蛙;一会儿,犹如手捧净瓶在讲座的观音。 米粒呆了—— 也不知过了多久,她才慢慢的清醒过来。 脸上还有些残红的荆然,已经烂泥般蜷缩在沙发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