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后,我都没等到她一曲终了,就走了。” 李骁的目光平静,盯着被吊起来后,也始终低着头,好像死去的美人鱼般,一动不动的玛舒卡卡:“然后,又忘记了她。但他们,却找到了她。” 陆梓琪再次点头:“你说的这些,我都知道。她,可能连你的朋友,都算不上。但,却被我们连累了。” 她没说玛舒卡卡,是被李骁连累的。 而是说她,被他们俩连累了。 李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