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乾州人氏,家中独子。” 听他这口气,竟是想明确的介绍么? 景晨忙接道:“我不是问这个,只是……你不用回家?” 两年,这是什么概念? 她觉得,眼前人在沿城呆了这么多个月份,已经是件难得的事,怎么可能总留在这? 这个世间,还是最重孝道的。 她曾听窦俊彦提起过,他双亲俱在,只是父亲因意外而常年卧床,不能料理生意上的事,这才由他全权继承,如此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