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好处。 如若这君府是她当家,景晨必然是早就允了三老爷和三夫人的愿望。难道这分了家,长房的日子还能过不下去? 简直是笑话! 她可不是养虎为患的人。 只是,现今,老夫人面前,自己还有说话的立场和分量吗? 她待自己,是日渐冷落。 景晨甚至已经有了断想,八成是那件害怕的事儿要成真了。 安宜察觉主子神色间尽显忧色。以为她是担忧今后前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