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里,眼前这位姑奶奶不过只是个庄子上养大的无关紧要人士,印象与认知均停留在从前的时刻,是个伪主子,看着对方端着傲慢的姿态,便觉得分外刺眼。 曾经她奉太太命令去庄子上办事时,对方带自己都毕恭毕敬,哪里敢有丝毫神奇? “呵,太太算的倒是好,这是准备逼我了?” 景晨将茶盏重重地掷在几上,容色嘲讽地扬唇接着道:“妈妈跟在太太身边这般多年,我道是个经历深聪颖的人,没想到同她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