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不说白纤琦是君府的客人,还是老夫人的侄孙女,闺中姑娘说散心出府,梁婆子那是长了几个胆子才敢放行?说是两个时辰前,离现在如此久,难道就不懂得向主子禀话? 现今天色都黑了,女子流落在外,可不是教人担忧? 景晨朝老夫人处望去,果见对方脸色铁青,冷哼了几声就命人将守门婆子带进来。四旬好几的面黄仆妇战战兢兢地跪倒在地,双手伏地,开口就求道:“奴婢知错了,奴婢当真知错了。”